冯庸为何与张学良断交(冯庸大学现在叫什么)

2022-10-23 11:10:57 0

冯庸为何与张学良断交(冯庸大学现在叫什么)

很多时候我们称国家为“大家”,家庭为“小家”。有句古训叫“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深刻阐述了家庭和睦,是保证社会稳定和事业成功的基础。姻缘天定,是中国几千年的传统习俗,在冯庸生长的年代里,天就是父母,子女无权选择自己的配偶,也无力反抗父母。

1918年冯庸和江锦涛在北京举办婚礼,冯庸奉父命完成了带有感恩性质的结婚任务。对于这段包办婚烟,冯庸并非出自本愿。凡事他都愿意自我做主,不喜欢被强迫,婚姻更是如此,这段婚烟注定先天营养不良。这样的婚姻自然不会幸福,也不会长久。

父亲过世之后,冯庸以创建冯庸大学为借口,开始躲避江锦涛。冯庸大学建成后,他常年住校,婚烟已有名无实。江锦涛虽感委屈,但念及孩子还小,她还愿意维持,独自抚养着两个女儿。冯庸大学被日军占领后,冯庸流亡到了北平,朋友们都劝冯庸回去探望妻儿,但冯庸没有去,反而将《离婚协议书》转交给了妻子。即便冯庸如此决绝,江锦涛仍坚持自己是冯家的人,不肯改嫁。

最后,为离婚问题两人闹到法庭。最终,两人还是解除了婚姻关系。现在看来,这一段颇具政治色彩婚姻,最终以悲剧宣告结東。冯庸第一次婚姻是“奉命”的结果,不是自主的,更非基于感情。

情窦初开的龙文彬)

1932年5月,疲于奔命的冯庸从淞沪返回北平,不得已和江氏打官司。婚姻的不幸福,并没有拴住冯庸追求爱情的火热之心,輿论的抨击也没有泯灭冯庸追求幸福的天性。只是冯庸大学紧张的创建工作,却使冯庸暂时无暇顾及此事,直到冯庸大学建成以后,冯庸才慢慢放开了自我。

这时,体育系的一个女学生吸引了他的目光,她叫龙文彬。龙文彬是辽阳名门龙英华先生之长女,最早名为龙竞,据《老照片》一书记载,她的父母希望能有所作为。

龙文彬外表美丽柔弱,牌气乗性中有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头。父母又希望自己的女儿文质彬彬,所以为其改名为龙文彬。可她的性格并没改变,仍是果敢坚定,是个勇于突破旧观念的新女性。冯庸大学贴出招收女学员的广告后,1930年8月奉天同译女中,有体育健将之称的龙文彬、孙风云、刘佳恩等毕业,随即转人冯庸大学高中部。1932年冯庸大学设体育系,招收新生14人,龙文彬就是这届学生之一。相貌姣好的龙文彬进入冯庸大学之后,很快就成为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她不但有着高挑的身材,还有一个漂亮的外貌,这让很多男子都对她魂牵梦索。

1933年合照)

当时冯庸会经常写情书,以打动龙文彬。这样一段看似颇具戏剧情节的师生恋,并没有得到人们的支持。与冯庸交好的几名学生,写了一封信给冯庸,表达了不希望他们在一起的想法,并将龙文彬在平时的一些言行,打了小报告”给冯庸。

冯庸在收到这封信之后,提笔回信,在信中他写道:“兄意已决。”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学生们也不再反对他们在一起了。冯庸非常喜欢龙文彬,可以为她做任何事情。一份刊物记载这样一件事情:“兹记其最近戒烟一事,虽涉琐屑,而其志趣坚决,以小益可以见大矣。冯昔年纳一宠姬,人校使之读,造诣甚深,女学土不啻也。冯暇时每吸纸烟为戏,而又屡言戒止。某次宴会中,吸烟如故,姬见之归即地书质回。书到时,冯口中适衔香烟,即掷弃于地,毅就戒止,将不复吸焉。”

此时,冯庸对龙文彬的关系,虽然还没有到“纳”的程度,但社会的风言是跑在事情发展之前,最终风流倜傥的校长俘获了龙文彬的芳心,两人开始了恋爱,即便是在冯庸大学被毁之后,龙文彬也是跟着冯庸四处漂泊。

龙文彬作为冯庸大学体育系的学生,她弃赴到抗日战场的时候,才是个大学本科一年级新生。在凇泸会战的时候,龙文彬不仅仅给冯庸鼓励,更用自己的行动进行了支持,亲自挂帅出任“女子抗日义勇中队”队长,这在当时是一个的爆炸性新闻。她们短发男装,被称为“现代花木兰”、“抗日花木兰”,一时间传为佳话,她们的武装形象还登在《中华》杂志封面上。

随着媒体的报道,龙文彬成为了女子从军上阵的新典范。虽然现在人们不知道这支女子义勇军,在战场上究竟产生了多少战斗力,但这支队伍的存在,极大地鼓舞了军队士气。

1933年9月在杭州隐居时,冯庸、龙文彬结为夫妻,一对抗战伉俪终成眷属。1935年,冯庸与龙文彬的第一个孩子在北京出生,取名冯娜妮,冯庸和龙文彬先后共育有三女一子。冯娜妮后来说,她祖籍是海城,出生在北京,但盛京也是她的家乡,这里有先辈留下的奋斗足迹,更有她少年时代的许多回忆。抗战胜利后,还在北京读书的她,曾多次回盛京过假期。

龙文彬也和平凡女子一样,希望丈夫是个叱咤风云的人物,为此,龙文彬付出了很多。为使冯庸有个光明的前程可谓操碎心、费尽心力。全面抗战爆发后,冯庸受命出任江苏省昆山戒严司令等职,后随国民党军队辗转迁徙,先后携家眷在湖北恩施、阳、重庆等地居住。尽管常常是居无定所、条件十分艰苦,但是龙文彬始终追随丈夫,全心全意地关注、关心、支持着冯庸。在残酷的战争和血腥的搏杀中,用女性的执著和温让冯庸感到世界是有希望的,也有美好的一面。

蒋介石问冯庸:“你需要什么?”

冯庸不卑不亢地说:“我希望委员长能够对东北的老百姓好一点。”

这样的回答在蒋介石那里并没有得到一个高分,冯庸因此失去了掌权东北的机会。冯庸也许还不知道这样的道理:“你伤害过谁,也许早就已忘了。可是被你伤害的那个人永远不会忘记你,他决不会记住你的优点。”惹恼了蒋介石,冯庸的结局可想而知,对此龙文彬非常沮丧。

生活在台湾,龙文彬不甘心平庸。她曾任台湾妇女会常务委员,活跃于妇女团体与名流夫人之间。1947年,龙文彬与朋友在盛京创办了“美龄小学”

这是东北最完美的小学,学校所有老师,均聘自关内师范学校富有经验的毕业生,学校即刻声名鹊起,东北各界名流的子女争相入学。原计划美龄小学之后,继续设立美龄中学、高中,甚至于设立大学,但由于种种原因,计划中途而止,未能如愿。

(第一排中间为冯庸夫妇)

有人说:“如果一个男人投身军营,那么他的生命就不再属于自己!如果一个女人嫁给军人,那么她的爱情也不再属于自己!”龙文彬在外拼搏之后,往往内心十分疲意,期望找一个强有力的臂膀能让自己休息。两人在对待权势等问题上有了分歧,龙文彬认为冯庸“不争气、不上进”,开始有了争吵,甚至于分居。对权力争夺早已厌倦的冯庸,不会因为龙文彬的“威胁”而改变自己。

冯庸的倔强,让龙文彬痛苦不已。人生不如意者常十之八九。龙文彬对于后面的生活感到一片茫然。认为如果换一片天空,就会忘记过去的痛苦,就会找到发展机遇,过上新的生活,也就会重拾初恋的影子。但是事与愿违,自从来到台湾以后,一切不但没有随心所愿,而且天天在冲突与矛盾中过活,这使龙文彬开始感觉到绝望。

年少懵懂时找的伴侣如果不能一起发展,不能给她所需要的生活环境和感情补充,双方的共同话题会越来越狭窄,就像两条原本相交的直线会逐渐分开,渐行渐远,直至出现鸿沟,感情危机也随之到来。

两个人是相交的两个圆,水远不会融合成一个圈,也要适时地选择妥协。但这对冯庸和龙文彬夫妇来讲,实在是太难了。多年转战南北、轰轰烈烈、急风暴雨式的生活一旦安顿下来,个人个性差异就显现出来。

平时情绪偏向幼稚、易波动、任性、急躁易怒、敏感多疑,常因微小事而发脾气,情感反应过分强烈,很容易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会带有夸张性的色彩,对人或事也是易感情用事,这就是晚年冯庸的精神状态。

冯庸执著倔强听风就是雨的性格,有点让龙文彬渐渐难以接受。在高雄港工作的5年,冯庸已经很少回台北的家。“这5年我把家毁了”,冯庸如是说。后来他们的儿子到美国读书。冯庸特为远行的儿子写诗,表达了依依不舍和孤独将至的万般无奈的感情。

嘱为儿未日期将近,河山飞碧。飘零血泪恨,励志誓覆秦。课系务精一,诚仁道义真。戒辩虑投殁,戒酒催读神。念尔前途苦,珍尔万里身。安全与健康,谨记慰双亲。上帝将临汝,晨昏感圣思。钟声惊远梦,残月照孤人。1955年8月12日

龙文彬将盼丈夫成人中之龙的心思,全部转移到了孩子身上。送儿子去美国后,龙文彬又将两个女儿送出国读书,只有最小的女儿欣妮陪伴冯庸,小女儿成婚后也随夫去了美国。至此,龙文彬的心也随儿女们远行了。习惯了儿女的围绕,习惯了家庭的明扰,突然间一切皆空那种空寂令人难以承受。

1956年,龙文彬毅然决然地离开台北,经过朋友推荐到日本拓殖大学当体育老师。从20世纪60年代到70年代初,龙文彬几乎就没有停,经常奔波于日本、美国之间,忙碌于工作和孩子们之中,过上了不安定的生活。但还与冯庸保持着名义上的夫妻,时常有书信来往。因她从没有忘记曾经是冯庸的学生,曾是一起奋斗的战友,曾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伴侣。对他的种种不满她隐忍不发,采取敬而远之的态度。

1973年,龙文彬去了美国定居,和儿女相聚,冯庸的这次婚烟又告失败。

“如果有一天,爱没有了,我会在男人面前选择坚强,决然地离去,然后找个没人的角落,大哭一场,因为在不幸面前,所有的坚强都不过是伪装,只有眼泪才是悲伤最好的释放。然后把所有的一切放在心底,用时间去疗伤”

这就是龙文彬内心世界的真实写照,虽然她身在国外,却想他们曾经的家。龙文彬1970年4月8日,自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寄给冯庸的信中,这样写道.......

独慎:由孩子们信中得知,近况尚佳,心怀为慰。我因病于去年秋天在原校请假一年,南来此间,兹获特准,在此间大学每周上课十小时用以维持医药及生活费用。学校六月底放假,我尚有两月余之假期,有意返台一行看久别之亲友,也愿与你从头谈谈一切,以为如何?…过去的不谈,现在老了,有点想家乃是实话。现在想到这里,做到如何程度不能一定,也是实情。匆封闻。视康乐。敬您。

亲情是家中最可贵的财富,任何情感也替代不了,也灭不了。怪,只能怪他们的性格都太过于刚强。在战争年代,他们的刚强性格能够相濡以沫,能够共度难关,但在相对稳定的和平时期,他们彼此却无法适应对方。龙文彬就是这么一个人,就是有着刚强性格的一个女人。

没有在冯庸身边,只能通过书信倾诉衷肠,如同他就在身边。龙文彬1970年8月17日,自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寄给冯庸的信中,这样写道......

独慎:在南部时三封手书,知之谅解,下怀稍慰。这个礼拜内看医生,配眼镜……下礼拜得修车,车厢有点漏油……找房子,再下个礼拜上班。欣妮又有信来,仍在盼我回台。我烦恼的是自我,使孩子们与您都不定安,真是罪该万死!

龙文彬1970年10月5日,自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寄给冯庸的信中,这样写道......

独慎:捧读家书,得悉请亲友均各安好,下怀为慰。为了难得我想起来,表示一点小意思,特寄上支票一纸,希望用买寿面跟亲友们共同享用而已。我回加州后已搬两次家,但仍未定居,一言难尽。两孩(娜、欣)处我到今未写信去,实在抱歌。因为懒写信,曾经把所有的朋友得罪净了,亲成亦然。匆一一笔此敬祝,万岁!敬捧上。

作为龙文彬,她离开冯庸是有她自己想法的,她是一个要强的女人,她不愿意活在男人的身后,她要独当一面,她不要仅仅作为妻子而活着。

一个月后,龙文彬收到了冯庸寄的一条项链。1970年11月5日,自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寄给冯庸的信中,这样写道......

独慎:谢谢寄下的项链,其实我没有机会用这些。她们(孩子们)跟我们一起的时候没多少,好坏都有骨血关系,总无问题。我一切尚好,请勿为念。礼康宁。敬捧草。

作为冯庸,更多的也是无奈,当初龙文彬离开他的时候,他没有办法,挽留多次,她不肯回头。龙文彬1971年4月28日,自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寄给冯庸的信中,这样写道......

闻家中失火,面受微伤,实为不希,然此乃千载万一之灾,非人力所及者,亦只可听命。惊悸之余,务请先生休息。天下无过不去事也,由银行电汇上两百元,希添置日用,匆匆余再谈,祝珍重。敬。

1975年4月,冯庸写了一首诗表达了自己的心声:

“时时自检审,恕已是恶因。见贤与闻道,必须辨伪真。老来方悟得,忮求者无系。默期诚且敬,乗义复怀仁。”

特别是在他后来的1980年2月7日日记中,明白无误地承担起这次婚姻失败的责任,写道:“愚而自用,杯酒无心,痴情自败,昏爱自毁。”

1974年5月,冯庸的小女儿冯欣妮自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寄给其三姑妈冯碧君的家信中反映了冯庸夫妻的感情状况:

“目前,我和妈妈住一块,妈妈每天上几个钟头的课,下午常请假,因她老觉得疲倦。妈妈和爸爸一样的,老是觉得不开心,老是烦恼或是操心什么的,老是觉得自己有医生没有查出的病。唉,为什么他们不会想开一点,心放宽一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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