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珂源演过什么动画片(张珂源这个名字怎么样)
写在前面
截图是我的《2019灯光表演》(有链接)后面的留言。然后我收到这篇文章。
7824字的长文,来自今年灯光表演的总策划张珂源同学。很长,但是很值得一看,我保证!外人看到的精彩的灯光表演,是如何从无到有,如何策划,遇到哪些困难,如何解决;孩子们对这所学校的热爱,以及这份热爱的传承……这篇文章里淋漓尽致。这样的学生,是学校的财富和骄傲!
本文图片全部由作者提供
当我想起灯光表演的时候
我会说些什么
2020届10班 张珂源
2019年5月31日21点,对讲机里说:“行了,不用继续喊高三加油了!”我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我走出广播室,刚过拐角就被上届总导演张启轩紧紧抱住,他在我耳边一遍遍说:“谢谢你们,谢谢你们,谢谢你......”我错愕地微微抬头,上届学生会主席苗安琪学姐笑着看着我:“你们太棒了!你们是零失误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但在她说出口的那一刻,一切都定格了,周遭迅速倒带,倒回很久的从前。
准备灯光表演的过程我基本处在心力交瘁的状态,各个地方不停出现各个问题,总之是又烦又累,完全没有什么“甜蜜的期待”。我那时想着,快过去吧。可是呢,可是在一切真的尘埃落定的时候,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又紧紧攫住了我。我到底还是热泪盈眶,因为这个我们深爱的地方,为了这些深爱这里的人。
就像解说词里的一句:你熬过的夜,流过的泪,付出的一切,都在此刻升华为与有荣焉的骄傲。是的,我与有荣焉。
既然是所谓长文,那我就一点点,从最初讲起。
2018年的秋天,我因为期中考试考砸而不知道该不该继续选学生会。拉着刘玥笛到走廊谈心,她和我说:“你自己怎么想最重要。你不是最爱灯光表演吗?你想要错过吗?”我不想,于是我做出来迄今为止我最庆幸的决定,我留下来了,成功成为了宣传部的部长,未来2019灯光表演的总策划。我也有了我的学弟学妹,过年的时候我给他们每一个人都写了贺卡,都写“希望我们能一起办一场成功的灯光表演!”然而最后何止成功,简直接近完美。
新学期学考一结束,我们就开始征集图案。易汪浩一定要在4月12日截止,我担心时间太短收不上来好图案想拖延,他却固执。然后迅速地组织搬布、数布,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些去年五月份才开始的活在五一假期前竣工,心想节奏是不是太快了。
但事实证明他是对的。他的未雨绸缪真的救了灯光表演。谁也没想到,一向在高考前两三天才举行的灯光表演,今年由于种种原因提前到了5月31日。
幸好我们提前了很多。感谢灯哥的深谋远虑。
数布钉布这个活是去年我和刘玥笛的主旋律,而今年我的学弟学妹把它完成得很好。卓策的小屋里像去年一样堆满了红黄绿蓝的布,他们耐心的一件件拆开检查,修补计数。他们把无数个午休都贡献给了这项工作,六楼尽头的这方小小光亮也很多次照进廿四八点半的夜晚。是他们,让灯光表演的五彩斑斓成为可能。
一部分灯光表演前两天分配好的各班级的布
然后在几个间操和中午不间断地吐槽丧心病狂的图案之后,总算是确定下来了最终的顺序。这期间我和易汪浩不止吵过一次,但我真的很庆幸我努力的表达和争取。我告诉他灯光表演必须要在24 I ❤YOU这个图案中结束,他们对这所学校的爱和眷恋远比庆生这件事更适合作为这场盛大的告别的收尾。易汪浩后来说:“我是理性的实用主义,她是感性的浪漫主义,没有她,灯光表演会少很多感动。”而我感激他最后的妥协。
顺序确定下来就要写解说词。去年我就负责解说词,今年我继续带着学弟学妹用笔写出每一束灯光里的深意。第一次收稿,我几乎完全崩溃,十六篇稿子就三篇可堪入眼,剩下的不是不知所云就是完全跑题。于是我、谢羽桐、陈子美加上李昀儒还有蓝帆的两个同学,每个中午都坐在蓝帆里改稿。有的打回去修改,有的直接换人重写。
“两开花”这个图案当时没人说能写,都不知道怎么才能写得既活泼轻快又富有深意,我急得焦头烂额,走投无路地跑去隔壁班找刘玥笛。我们去年是解说词修改的最佳拍档,连麦改到凌晨一点。而如今她是副主席,负责着辩论赛和歌赛,不再参与灯光表演。没想到尽管忙于歌赛她还是爽快地答应了我,并在晚上就交给我一份非常非常妙趣横生的稿子。在接近午夜所有说好的同学都消失不见时,也是她还在线,帮我理出来了“点赞”的思路。我说她好会写,也想说,其实很多事情都没有变。我永远都爱她。
也必须提提陈子美学妹。我记得去年张启轩每天都找我:张珂源写个这个,张珂源写个那个……我曾经因为这惨无人道的压榨心里痛骂他十万遍。而我变成了这个人,我才明白,惨痛的压榨背后是怎样的爱与认可。改解说词的时候我最常说:“啊,那陈子美,你来写这个。”她写了三条,每一条都那么那么完美。“一切ok”这个图案的配音让曾老师热泪盈眶,他说这词是谁写的,他说他马上就要哭了,太棒了;“日出”这个妙极的图案就出自她手,同样妙极的解说词也出自她手。“一天有1440分钟,你说你三分钟热血,又为谁,沸腾480遍。”还有四叶草。真的太棒了,每一段都温柔地叩击着我的心房。
还有李智博的两首诗,70周年和24 I ❤YOU;还有李昀儒的16.17.18、还有李慎如的star,都那样催人泪下,都那样感人至深。
现在在回忆起那一周,大概只剩下每天中午透过蓝帆窗口的白光和催命般的起床铃,几十个浅蓝色图标的文档,还有深夜里莹莹亮光的屏幕。图案或许隐晦,或许暗含深意。但因为有解说词这样温柔的注解,灯光愈发温情,每一份祝福与深爱,都淋漓尽致地被表达。
然后是配音。电视台的空调坏了,而隔音需要关上所有的门窗,里面几乎就像一个蒸笼或者烤箱;麦克架的网丢了,每一个同学都要自己手持着配音……大汗淋漓狼狈不堪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依旧那么从容地赋予每一段解说词以动人深情的。
艰苦的环境背后更多的是和歌赛撞车的矛盾:我的五个配音演员中有四个都在歌赛中扮演举足轻重的重要角色,所以他们努力地压缩自己的时间,付出双倍的辛苦;电视台忙着赶歌赛的采访,也忙着为我们录音;更何况只有电视台那一块场地可用……断断续续拖了一周,中间面临了临时改词、临时调配乐速度、临时调整解说词分配的窘境,好在在所有人的努力下都顺利完成了。最后“24 I ❤YOU”这个图案的词是这五个同学一起配的,他们五个尴尬地围着一个小麦克,因为只有一个耳机没办法听到bgm,他们就只好掐好时间再开始。我坐在外间的塑料凳子上,听到那句“廿四,我爱你”,几乎热泪盈眶。
为了少给电视台添麻烦,我学会了Au的一些基础操作自己剪音频。去年的惨案仍历历在目,因为广播室只能播放一个声道而导致音乐仍在、人声蒸发,从而导致一系列后续连锁反应。张启轩每次见到我都要盘问几圈,今年声道的事情有没有解决。其实是这样简单的一件事,连续五天的操作让我对整个过程烂熟于心。从复制声道到新建多轨混音,从淡入淡出到剃刀,再到最后的导出整个会话。空调就在我左边对着我吹,吹得我头昏脑涨;把声音开到最大,还是情不自禁地侧头细听寻求一个最适宜不突兀的时间点剪辑。那段时间我自习课就请假往电视台跑,Au灰黑色的界面和五光十色的频率图占据我的整个视野。
刚刚我打开b站上的直播回放,才终于松了口气,还好,音乐响亮,人声清晰,每一段响度相当,他们的语气也那样催人泪下。
而在我忙着这些事情的时候,其他人也在忙着。易汪浩熬了夜连夜做出了对照图案的房间亮暗表,然后所有人一遍一遍一遍一遍的校对。亮暗表密密麻麻的一大张几乎叫人犯了密集恐惧症,我不知道他们是怎样一行一行一格一格耐着性子对照下来的,我只知道他们发现了几处错误,才有了那天晚上呈现的近乎完美的灯光表演。统计窗帘、广播,统计遮光板,这些零零碎碎的事情是两年来我都不曾参与的,其中的艰辛与琐碎却也能想到。也许是我和易汪浩分工太明确了,以致于当天下午兵荒马乱中几个人来问我遮光板分配时,我支支吾吾一句也说不上来,只好手忙脚乱地打开手机里的Exel表格放大寻找。可是易汪浩可以直接地、不假思索地说出来。这中间到底是多少个下午的奔走,多少个夜晚的对照修改,我都不敢细想。
接下来我要说说曾老师。我从前对他的印象还基本只是高一时升旗仪式介绍的“年级第一,文理兼修”,可是在经历了几天的一起修改口令后,我才发觉有的人的优秀真的远不仅仅体现在成绩上,而是那样认真的态度。叫曾老师晚课来和我一起对口令,其实又很怕耽误他学竞赛。我和他说,要是实在不行,我就一个人弄了吧。他笑了,还是从自习三跑到了卓策。我们摸索着令人迷惑的苹果系统播放了音频,在每一次人声响起时受惊一般迅速摁下空格键暂停,眯着眼睛读秒。我大致记下来了开灯关灯的时间节点,打算减去十秒钟(一条口令的时间大约是十秒)大致吻合就好。可是曾老师却是一遍遍经过了精确的核对,在纸上记下了“开始说口令”“开始倒计时”“开/关灯时间点”三个时间,每个都精确到秒。我于是深感惭愧,和他一起翘了一节晚课和一节体育课从头到尾认认真真核对了好几遍。
由于担心自己脑容量实在不足反应迟钝,我把最难的几个动图都交给曾老师来说。我实在是过分自私,可他完成的那样好。那天坐在广播室,我和他一起用眼睛死死盯着进度条,star那幅图他每说完一句,我就冲他比个大拇指,真的完全卡到点上。后来我看直播回放,一颗颗闪亮的星星真的和着广播里的计数一一亮起,我欢喜于这个我当时脑子一热想出来的小创意得到完美的呈现,我更由衷地感激曾老师所有的精益求精。
我多幸福呢,拥有这样一个绝佳拍档。
当然,当我提起灯光表演,我怎么可以不提起晚上留校的故事呢?
今年的绿树红墙长到十八岁的时候,树上多了两颗柿子。易汪浩说红布来做像棵苹果树,于是专门买了橙色的布,想给所有廿四学子永远铭记的“柿柿如意”留下别样的色彩。送来的布有着堪比对抗衫般炫目的荧光色,几乎晃瞎了我们所有人的眼睛——这玩意真的能扮演柿子吗??还有来自我突发奇想的“让点赞的外圈被点亮”,真的可以实现吗??还有最最难的日出,该怎么安排才兼具效果与无失误??……这些都是悬案,所以都要我们静静等到暮色四合去自己寻找答案。
九点半的廿四,夜凉如水
最开始练点赞这个图案的时候,想出来了好几种变幻的方法,比如拉上去、放下来等等……王蓬榕和竣捷两个人站在桌子上重复了十几遍动作,谢羽桐和于雯玥在楼下拍了十几条短视频发到群里……一条一条看过去,综合考虑可操作性和呈现效果,最终决定要把黄布卷起来举得高高的再瞬间放下。竣捷有次人影不小心晃进了窗户范围,易汪浩跳起来大喊:“竣捷你能不能从窗户上消失?!”张竣捷同学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我忙乎一晚上,你就叫我隐身??”现在说起来一点也不好笑的梗,当时足足让我笑了三分钟。也是那一瞬间才突然间感到,之前那些各自奔忙辛酸艰难不过都是灯光表演的序曲,这样一同笑闹又勠力齐心一起准备的时光,好像才真正是灯光表演的绝佳快乐。
一点晚上试验的小视频,来自宣传部的群
第二次试验为了日出。最开始的设想是连续不断的太阳升起,但是实际操作了几遍之后发现根本行不通。我们试图退而求其次,让山体长明、日光闪烁。可是想要达到这个效果很难很难,更何况班级负责的同学未必有我们几个人这样较强的操作能力。易汪浩说,不然就整个图案都灭再亮起吧,这样保险。我当时极度的沮丧,那种无能为力又心有不甘的感觉真的让我情绪低落。我知道他说得对,不出错比什么都重要,但总希冀或许奇迹可以出现,最最理想的效果得以呈现。然而事实又一次印证了我的愚蠢与理想主义——按灯哥说的最简单操作,灭掉又亮起,就这么简单,在特意练过几遍后彩排时还是出错了。
由此分外感激柳智宏和魏鸿同学,是他们花了两个下午的时间,把操作复杂的班级一遍遍教过去,才有了仅仅十几二十秒间隔就能零失误做出那样复杂图案的完美配合。
彩蛋的事情是从一开始就拼命思考但是一直以来没有什么想法的,甚至一度以为“今年最大的创意就是没有创意”。大概在灯光表演开始前一周才渐渐有了快闪的眉目,彭主任又提出了和“七十周年”这个图案结合的想法。于是一周之内改解说词、重录配音,最后交给合唱团和TB三天时间练习。的确是仓促的准备和安排,甚至也没有精良的设备,连黑夜里的追光都是一群人用手电筒晃出来的。可是在漆黑的夜里,小提琴的声音那样悠扬,歌声那样动人。场上每一个人都挥舞着红色的小国旗,齐声轻唱。那么好,那么好。
……
还有好多好多的碎片从眼前呼啸而过。几十个Word文档和Exel表格,卓策闷热的中午和恍惚的白光,怎么数都对不上的邀请函,团委七点钟等待天黑的笑闹,九点多操场那头远远传来的乐声……到最后那天下午奔走的脚步,还有那些隐隐压抑在紧张下面的小小期待。
坐到广播室里的时候,摁下开关说出第一句彩排的口令,我就已经紧张地直冒冷汗,连麦的红色按键上都有我手指留下的浅浅水迹。每临大事有静气,是我永远都做不到的事情吧。
和曾老师一起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上小小的进度条,每一秒的跳动都牵动着我们的心弦,每次成功说出一段口令,都像刚刚成功发射了一颗卫星那样长舒一口气,然后又紧张地盯起进度条。
“锦鲤”这幅图案出现的时候,全场爆发出了一声巨大的惊叹。汹涌的声浪甚至穿越半个空旷的操场来到广播室。那一秒强烈的喜悦将我紧紧环绕——我知道图案效果呈现得很棒,大家这样喜爱我的设计……那种被无与伦比的成就感在心里高高抛起的感觉,恐怕这辈子我能体会得这样真切热烈的机会也不太多。
我大约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种最快乐的感觉——“3,2,1,开灯!”旋即对讲机里就传出初欣颖激动的尖叫:“完美!!这幅图案非常完美!!”
“完美”“此图案没有问题”,当时听来,实在是世界上最动听的言语。
最后圆满结束的时候,我强作冷静地广播一句"请各班志愿者合教室负责人协助楼层负责人收拾一下",然后关掉麦,和曾老师面对面,一起大声尖叫起来。
然后这场最盛大的祝福与告别就迎来收尾。时空回序,我依然站在灯火通明的大厅,身边是熙熙攘攘的汹涌人群。一个多月以来的一切就像是我十六岁这年做的最华丽的一个梦一样,细细碎碎,拼不出一个完整的开头和结尾。
无数的拥抱与祝福送出去,嬉嬉闹闹地合了影。回到团委,身边只剩下几个同学、大家还都因为疲惫而分外沉默的时候,我才真实地大梦初醒:真的结束了。那些体育体活信息必然请假,在卓策或电视台度过一节节晚课,留在八点半的校园里的日子,真的结束了。
来不及感时伤怀,就被田主任叫过去写公众号的稿子。敲敲打打到十二点才算大功告成,同学们都走了,只有两个老师陪着我,还有团委的空调呼呼地吹着冷风,把我的脑子吹成一团浑浑噩噩的浆糊。
接下来的周末,我都在家里一个人细细地回味。就像小猫不厌其烦地去够毛线球的一头,我不厌其烦地从一年前开始细细地咀嚼往事。想那些最好的人,想这场最好的灯光表演。
灯光表演最大的功臣的学生会副主席,易汪浩。去年我们就一起在宣传部共事。他冷静、理智,实用主义,真真切切地保障了灯光表演的零失误。我深知我自己太感情用事,又太相信主观能动性的力量,以致于总是那么理想主义。而他坚信实践的结果,又最讲求脚踏实地,他会否决我的异想天开,找出最切实可行的方案。他甚至为了让细分割的图案不再出错,出了份试卷发给各个班级负责人,然后又把出错的挨个下午约谈……简直是魔鬼。
由于我超乎寻常的愚蠢,灯哥几乎包揽了所有技术性的工作。图案录入、亮暗表制作都由他一手操办。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锦上添花力求尽善尽美,他却是那个搭起最初的雏形和骨架的人。那天下午他很忙,一直在跑上跑下跑上跑下,还要应对层出不穷的新问题。那天我们问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灯哥去哪了”。对于灯光表演的成功,我由衷地感激灯哥。真的,没有他,真的不会零失误。
我们曾为灯光表演共同奋斗过,又因为同样赤诚的热爱再次走到了一起。我们有时候也会意见不和,但好在最后总有先发现自己问题不再固执己见的时候;我们特性相反几乎没法为对方分担,但确是最最合适的互补搭档。理性与感性,实用和浪漫,我愿意叫他“最佳搭档”。
还有我们宣传部的学弟学妹们。永远任劳任怨随叫随到且能办好所有任务的谢羽桐,还有时刻为各种突发状况补救(比如改稿)的最最靠谱的陈子美,还有干活积极开朗大方的于雯玥,虽然忙于歌赛但也尽己所能的小冠军安道达,行动受限依旧热心积极的王蓬榕,掌管广播默默付出的赛骁瑞……我与他们相识最短的不过半年,却也培养出了弥足珍贵的默契。他们的付出与认真,同样也是灯光表演不可或缺的一环。
还有柳智宏和魏鸿,不辞辛苦,牺牲了好几节课只为了带着那几个班万无一失地练出最难的变换;还有小傅,哆啦A梦一样揣着那么多东西,也在尽心尽力地维持纪律,甚至为此受伤;还有直播的刘玥笛……还有每一个在黑暗的走廊跑动的楼层负责人,还有每一个躲在璀璨灯光背后,平凡地伟大着的人。
是你们,让灯光表演,成为灯光表演。
张启轩那篇文章里说的话我现在都还很喜欢。“我们没有电子控制的窗帘,也没有统一控制的电路。我们有的,不过是一掰就碎的板子,还有一扯就掉的窗帘。我们有的,是人啊。”亮灯会延时,广播会失灵,但是那些奔走在黑暗里的脚步和震耳欲聋的呼喊永远不会缺席,是你们一颗颗炽热的心脏一同激烈地鼓胀,一起创造了这样无与伦比的奇迹。就像田田说的,没有学校的自主招生会看你有没有参与过这样的表演,甚至你不说,别人永远都不会知道你曾经扮演了这样一个举足轻重的角色。然而为什么还是有这拼尽全力的一切。——除了热爱,我想不到别的答案。
是这样的。不为名不为利,我和你们,都是怀揣着最最真挚的祝福和对这里最最纯净的爱,共同在这个夏日的夜晚,一起为他们点亮黑夜。
从2016年,我初二的时候第一次听班主任老师为我们读周雪晴学姐当年那篇《24段记录,写给2016年24中灯光表演》(点击标题有链接)那时算起,我足足与灯光表演结识了四个年头。从初二的初初得知,到初三下课绕道路过廿四远远望去的一眼——恰好是“24 I ❤U”那幅图案,到高一时的参与组织奔走呼号,再到现在,高二的总策划。我们的缘分一直在慢慢滋长,其中有很多来为它浇过水的人。
我要特别地感谢张启轩学哥。是他所有的热忱与热爱深深地感染了我,让灯光表演在我心里从此分外意义非凡。我有太多事情不会做,都是他教给我的,不过他教我的最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叫作热爱。我有幸从他那里继承来热爱,似乎也没辜负他,成功地又传承下去了。
去年他给我的足足四万字几十页说明
我真的哭了。这是什么样的热爱
那天晚上(应该说是凌晨),他发了他为灯光表演写的小作文。他说,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用“当我想起灯光表演时,我会说些什么”这个题目了。我们的缘分,我是说我和灯光表演的缘分结起的那么早,初入高中时加入蓝帆我的一个任务,就是校对一篇叫作《当我想起灯光表演时,我会说些什么》的文章,作者是高一九班张启轩。
他不再会写这个题目了,那我来继承他。我们的热爱代代相传,想起灯光表演这件事,我们也永永远远有很多话可以说。
我会说些什么。我几度哽咽,不知如何开口。恍恍惚惚浑浑噩噩,详略不当语无伦次,这接近八千字我究竟在絮絮叨叨些什么。完美落幕后我悄悄流下的泪水,究竟是为什么而感动?
为这些最可爱的人,为这份亘古不变的传承之热爱,为了那些即将远行的人离别的不舍,也为了这里,我们最爱的地方。
在五月的最后一个晚上,我做尽了高中三年最华丽的梦。梦里是真正的青春热血,与无数同样赤诚的人一起奔跑,去给另一群曾经改变自己的人送去远行前的祝愿。他们或许不再会回头看我们,但我们最终,也会在下一届学弟学妹的真挚里接过最后的礼物。是这样的爱与传承,往后余生,无数牵念。
当我想起灯光表演时,我会说些什么?
这是一个关于热爱的故事。故事里是最可爱的每一个人,是最最真诚的祝愿,是恒久流传的热爱。
“当灯光汇成海伸向地平线,为我们走过的光年敲上待续的句点…..”
“荣光一生所爱。”
再没有一个时刻,能比光华亮透时声嘶力竭大喊“高三加油”的那一刻,更让我热血沸腾。
我三分钟热度,为你们,为廿四,沸腾热血,480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