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刑是什么 古代的水刑痛苦程度有多可怕
水刑是什么?一种非常古老的刑罚,至少可以追溯到汉莫拉比时期,水刑,虽然看起来没有什么,但是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得水刑的恐怖,受害人在行刑的过程中会受到极大的痛苦,至少比呛水还要痛苦一百万倍,古代的水刑痛苦程度有多可怕呢?
水刑是什么
水刑,是指一种使犯人以为自己快被溺毙的刑讯方式,犯人被绑成脚比头高的姿势,脸部被毛巾盖住,然后把水倒在犯人脸上。有关专家说,这种酷刑会使犯人产生快要窒息和淹死的感觉。水刑就像是个单向阀,水不断涌入,而毛巾又防止你把水吐出来,因此你只能呼一次气。即便屏住呼吸,还是感觉空气在被吸走,就像个吸尘器。“水刑”自中世纪问世以来,一直被公认为是一种酷刑,在美国军方2009年9月份修改过的审讯手册中,明确禁止使用“水刑”和其它被日内瓦公约禁止的“残忍、不人道、有损人格”的审讯手段。
古代的水刑痛苦程度有多可怕?
关于水刑的历史,至少可以追溯到世界上最早的一部成文法典《汉谟拉比法典》,这部以古巴比伦国王名字命名的法典,在关于通奸罪的条目中规定:男人控告妻子与人通奸,必须提供有力证据,若妻子被判有罪,将被扔进幼发拉底河,最后的判决权交由“神”来完成——如果神认为她是清白的,她会安全到达对岸;如果神认为她确实有罪,则会被淹死。当然,大多数被判这种水刑的人,都到不了对岸。类似的水刑,在中国有另一个恐怖又充满羞辱性的名字:浸猪笼。
另外,传说中的水牢,也是酷刑的一种。被关进水牢的人,虽然不会像上述受刑者一样在短时间内窒息而死,但人在水牢里无法坐下休息,更无法睡觉,不出几天,身体支撑不住,就会倒入水中被溺毙。这个相对漫长的过程,其惨酷程度,实不亚于几分钟内的窒息而死。
水刑的过程:
使用“水刑”时,由数名行刑人抓住受害人的头发,将受害人拖到水池前,用力将受害人的头按进水中并阻止其抬起。一般的常人在过了五十秒钟或者约一分钟后,由于用力地挣扎,体内的血氧降低消耗地很快,此时人体的条件反射使神经中枢控制受害人张开大口用力地呼吸和吞咽,导致大量的水被吸进胃中、肺叶及气管和支气管中。
在胃中,肺叶及气管和支气管中的水,刺激受害人在水中呕吐及咳嗽,这时,在胃中、肺叶及气管和支气管中的水对人体的刺激极度地难忍,此时此刻,受害人会突然间双手乱划,双脚乱登,饱尝难以忍受的痛苦。大约过两到三分钟,受害人基本丧失了意识,但是,受害人的中枢神经仍然在工作,中枢神经仍然在保护主人,所以,此时此刻,受害人虽然丧失了意识,但是,肉体上的痛苦更加煎熬。
从受害人的肺叶及气管和支气管中,分泌出大量的粘稠的分泌液——即大量的浓鼻涕,受害人开始小便失禁,一部分人会有大便排出。此时此刻,受害人开始最后的痉挛式的挣扎——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垂死挣扎,受害人表现为全身痉挛,双手双腿乱划乱蹬,非常地有力,并伴有放屁的行为,受害人的眼睛和鼻孔及嘴巴里有时会有血液流出。
“水刑”效率很高,凡享用“水刑”的人,大约百分之八十都会开口,或者说大约百分之八十的人都会屈服,让他们说什么都会达到目的。剩下的大约百分之二十的受害人会在被活活折磨至死,为了减少受害人的死亡率,美国人做了技术上的改进:增加受害人的痛苦,减少受害人的死亡。比如:用冷水实施——降低人体中的血氧的消耗,使受害人的痛苦时间延长。在实施的水中投放辣椒粉剂——能够更加刺激受害人的肺叶及气管和支气管。
水刑的痛苦程度:
现在说起水刑,大家一般都会想到美国人在刑讯逼供时使用的残酷刑罚,但这并不是美国人的发明,早在中世纪起,这种刑罚就普遍用于宗教裁判所了。现在说起历史上中世纪,估计大家都会有一种望而生畏的感觉,尤其是将酷刑和宗教裁判所联系起来,更是会让恐惧的感觉伴随左右。在折磨受刑人这一方面,中世纪的宗教裁判所要比美国的中yang情报局厉害多了。水刑这种刑罚之所以残酷,主要在于在受刑过程中无法呼吸的受刑人在神经中枢控制下,张开大口用力呼吸地吞咽,大量的水被吸进胃、肺及气管中,导致受刑人在水中呕吐、咳嗽,肺及气管分泌大量浓鼻涕,大小便失禁,饱尝难以名状的痛苦,不断死去活来。大家可以回忆一下平时喝水被呛着的感觉,而水刑几乎是喝水被呛着痛苦的一百万倍。
水刑的真实事件:
1966年10月29日,一名23岁越南女子被澳大利亚巡逻队抓获,抓获地点是澳军司令部以西10英里的一处隧道,当时这名女子正在操作一部ww2时代的电台,随后该女子被带往澳军司令部进行审讯,她坚称自己是越共bu队的一名护士,然而澳军审讯人员却发现她根本没有任何医药知识,据此澳军推测她是当地越共组织的领导,用电台给民族解放阵线搜集情报当间谍,她衣服浸湿,似乎表明她曾被执行水刑。
2010年4月16日,一名曾参与刑讯的澳军老兵站出来承认他和另2名审讯人员曾对这名女子执行水刑,这位老兵名为Peter Barham,是名SAS,“两名士兵把该女子的手背到背后抓住,在她脸上搭了块毛巾,她一吸气,就往她脸上浇水。他们并不熟练水刑,但仍然折磨了她1个半小时,我非常厌恶这种做法,但我是审讯的口译,必须待在帐篷里,听她在刑讯中说了什么话。后来zheng府来人调查水刑的事,我们就撒谎,于是这事一直在桌子下面,我带着这个谎言过了44年,感觉我得生活都被它毁了”。